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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五爺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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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則言在接到蘭秀電話之前,先接到了沈軼打來的電話,當時他心中還疑惑,對方怎麽會忽然聯系他,然後就聽到沈軼以絕對冷硬強勢的話說會另外安排人過去接手他當下管理的公司,那是家不大的公司,但沈則言已經管理有四五年時間,創造的利益還是可觀。

沈則言完全不知道沈軼為什麽要拿走已經給了他的公司,放下電話,同雙胞胎哥哥沈明善商量了一會緣由,沒有得出任何結果。

他是怎麽都不會想到,真實的原因是沈軼同祁遙攤了牌,明確告訴祁遙,他對祁遙的寵愛裏,包含著情慾。

然後,在半個多小時後,蘭秀就來了電。

電話裏蘭秀聲音都還有著顫抖,她一個人在街邊楞著站了半個多小時,才想起應該立刻聯系沈則言他們,告訴他們剛才祁遙找到她,同她說的那些話,終止當下的演戲。

沈則言詢問蘭秀的具體位置,讓對方不要亂走,他們立刻過去找她,電話裏,沒有當面說的清楚。

開的外放,所以沈明善全部都聽到了,知道發生了什麽,跟著還是和沈則言快步出了門。

開著車,不多時就找到了還臉色發白站在路邊的蘭秀。

雙胞胎沒有下車,而是讓蘭秀到車上。

之後汽車開離繁華的都市,開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段。

沈則言走出車,蘭秀在車裏局促不安地坐著,隱約感知到雙胞胎情緒都不好,她深吸了一口氣,走下了車。

還沒有完全站穩,啪一聲,兜頭一個耳光扇了過來,將蘭秀給打得身體趔趄,摔倒在車門上,車門被撞得哐一聲關上,發出道巨響。

“你昨天做了什麽?離開時鄒寧都好好的,他怎麽就忽然變卦?”

蘭秀捂著腫痛的臉頰,眼裏瞬間聚集起眼淚。

“沒有,我什麽都沒有做,寧少昨天送我回去,我……我什麽都沒說,他當時好像神色就有點不對勁,真的不關我的事,今天他也是直接到我學校外,沒有提前聯系我,我們到校外一家餐館準備吃飯,菜還沒有端上來,他就讓我不用再配合他演戲了。”

“我真的什麽都沒有做。”

蘭秀身體都因懼怕而發著抖,站她對面的沈則言,整個人此時都散發著一種毒蛇一樣危險的氣息,狠毒的目光讓蘭秀心臟都緊縮起來。

沈則言擰著眉打量蘭秀,看她哆嗦著,的確不像是會亂做什麽的人,隨即挪開視線,瞧著從車裏下來,靠站在車身邊,暫時沈默著的雙胞胎哥哥。

“……你怎麽看?”沈則言下顎擡了點起來。

沈明善寡言,思維卻比沈則言活絡許多,他凝思了片刻:“應該五爺發現了什麽。”

沈則言聲音一冷:“他能發現什麽,我們做的這麽隱秘。”

“隱秘?”沈明善皮笑肉不笑,“鄒寧和蘭秀在一起才多長時間,半個月時間都沒有,以前他帶過人到五爺面前沒有?”

沈則言回憶了一番,的確,哪怕是之前那個被祁遙捧在掌心寵的小明星,祁遙也沒有帶到五爺那裏去過。

所以,是他們太急功近利了,也根本就是低估了沈軼的忍耐力,他不會容忍祁遙離開他,更是同其他的人生活在一起。

那麽祁遙那裏又是什麽情況?聽蘭秀的意思,祁遙似乎已經確認五爺喜歡他,被一個養育自己十多年的長輩喜歡,難道他就沒有一點抵觸和反感的心。

還是他們一開始就弄錯了。

那兩個人,根本就是……

互相喜歡著的。

那他們兩做這些,意義有在哪裏,完全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沈則言心裏想不過去,堵著一口氣,他撥通了祁遙的電話,那邊響了幾聲,就被人給接通了。

“……這事到這裏為止,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說出你們來的。”聲線平穩,沒有任何波動。

沈則言手指捏緊電話:“我問一句。”

“什麽?”

清冷含著點疏離的意味,隔著聽筒,沈則言都覺得聽出來了。

“你、根本就是喜歡他的。”

“對。”電話那頭的人竟是絲毫不加掩飾,直接承認了。

“鄒寧,你們這是亂.倫。”沈則言語氣裏怒意漸生。

耳邊一道輕輕的笑聲:“亂.倫?沈則言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什麽時候姓沈的,我怎麽不知道?”

“就這樣吧,以後少聯系。”

嘟嘟嘟,一陣冰冷的忙音躥進沈則言耳朵裏,他猛地放下手臂,咬著牙齒,幾乎想將手裏的電話給砸到地上。

“……耍我們,鄒寧你好樣的。”

祁遙同蘭秀分開後,就轉道去了東源,在公司呆到晚上八點多才回去。

心中還沒有想好具體要怎麽面對沈軼,已經攤開了,就不可能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繼續像以前那樣。

小黑屋的數值在霎那間飆升到了100,因為他將蘭秀帶去見沈軼,還因為他可能要離開沈家。

如果他直接向沈軼表示,他永遠都不會離開沈家,離開沈軼,小黑屋數值會不會直接降到零?

這次數值的劇烈變化,讓祁遙意識到,小黑屋數值是升或者是降,根本的緣由,極有可能是在他這裏,而不是沈軼那裏。

祁遙揣著一個決定,回到沈家。

沈軼離開了,暫時還沒有回來,祁遙在外面吃過晚飯,同秦叔打過招呼,便上樓到自己房間,去浴室洗過澡,換上舒適柔軟的睡衣。

靠坐在床頭假寐,竟是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祁遙忽的從睡夢中醒過來,手臂往床頭伸,拿起手機看了眼,這一覺睡到了快十二點。

這個時間點,也許沈軼已經睡了,祁遙猶豫了一會,還是穿上拖鞋走出了房間,小黑屋數值滿值,讓祁遙心裏極度不安穩,擔心下一刻也許沈軼就會把他給禁.錮人身自由,祁遙不希望發生那樣的狀況,他拉開門走出去。

迎面就看到秦叔走來,手裏端著一個湯碗。

“秦叔。”祁遙低聲道。

秦叔擡頭看向祁遙,目光柔和:“還沒睡嗎?”

祁遙視線落湯碗上:“這是……”

“給五爺的解酒湯。”

“五爺喝酒了?”祁遙驚問。

“似乎喝了不少。”

祁遙往前走,然後兩手伸出去,拿走了湯碗:“給我吧,我端給五爺,秦叔你下去早點睡。”

轉過身,祁遙朝沈軼的臥室方向走,走到門後,揚起右臂,叩響了門扉。

屋裏安靜,沒有聲音,祁遙嘴唇微微蠕動,握上門把,將門往裏輕輕推開。

床頭沒有人,目光左移,看到靠墻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拿手撐著頭的男人。

緩提了一口氣,祁遙走進了屋。

“五爺,喝點醒酒的湯。”祁遙站在沈軼面前,聲音放得較輕。

沈軼雖閉著眼,但沒有真的睡著,本來以為進屋來的是秦叔,誰知竟是祁遙,他猛一擡頭,看著祁遙,祁遙被沈軼像是剛剛蘇醒的野獸一般犀利幽冷的目光一盯,直接震了一震,他控制著沒有被懾得往後退,反而往前又近了一步,把碗遞過去。

沈軼視線在祁遙俊美的臉頰還有泛著熱氣的湯碗間來回移過,接過湯碗,低頭喝了起來。

“中午我去蘭秀學校找過她,已經和她分了,對不起,我不該……”

碗不大,湯也不多,一會就被沈軼喝得見了底,他擡起頭,把碗放在旁邊的茶幾上,沈暗的眼睛盯著站他面前的祁遙。

祁遙話語頓了一頓,掌心裏波動較為明顯,他知道小黑屋數值應該在降低,但沒有降到零。

“我不會搬出去住,只要五爺不趕我離開,我會一直留在這裏,留在五爺你身邊。”

沈軼看著祁遙,思考對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他已經清楚他對他抱有的真實想法,不是長輩那樣簡單的喜歡,他想擁抱占有他。

“你知道留下來意味著什麽嗎?”沈軼嗓音低沈厚重。

祁遙張了張唇,回:“知道。”

沈軼眼瞳微有變化,像極了馬上要進食的肉食性野獸:“知道?我覺得你可能不知道。”

祁遙正要問點什麽,手腕被沈軼猛地一拽,一如昨天晚上那樣,他跌坐在了沈軼腿上。

然後面前圧過來一張剛毅的面頰,唇上跟著一軟,沈軼在吻他,這幾個大字在祁遙腦海裏蕩過。

沈軼吻啄了一下,退開來凝註著祁遙因驚訝而瞬間瞪大的眼,他拉著祁遙一只腕往下走,當觸及到某異樣的地方時,抓著的手被蟄到一般,努力往後縮,沈軼緊箍著祁遙的手腕,沒有松開力道。

“你如果要待在這個家,就得面對這個,你確定你都想好了?”沈軼看起來是在給祁遙選擇,然而根本就不會有選擇。

無論祁遙是自願還是被迫,他都不會再放手。

沈軼盯著祁遙,等著他的回答。

祁遙低垂下眼睛,看著自己手掌蓋著的地方,掌心下傳來清晰的觸感,這個男人的身體對他有直接的慾望,那種忽然而來的鮮明觸感令祁遙頭皮一陣戰栗的發麻,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經歷,至於私心裏,祁遙卻並不覺得惡心或者抵觸。

情慾是人的本能,他雖不好此道,但卻不是完全的絕緣體,他一直都正常的生.理需求。

而當一個比他強大數倍的人,對他流露出慾求來,他像受到一種無聲的蠱惑,掀起眼眸,祁遙看著咫尺之間男人冷峻的面孔,他瞬間回憶起某天晚上做過的那場春夢,夢境忽然變得清楚起來,夢裏讓他在慾潮中起浮的手,正是此時握著他的手。

祁遙身體往前靠,主動吻住了沈軼泛著些涼意的唇,他睜著眼,沈軼也睜著眼,兩人這麽對視了片刻。

沈軼忽然兩掌托舉著祁遙的臀,同時站起身來,把祁遙給抱離了地面。

走到床尾邊,兩人一起傾身倒了下去。

床鋪發出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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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脊甫一碰到床單,祁遙身體就如同擱淺到岸上的魚,條件反射地往上彈起,但下一刻,肩膀上落下來一只手臂,將他起來一點的上半身給摁了回去。

男人高大堅實的身體,傾覆在他上方,將天花板上的燈光都遮掩了大半。

對方面孔融在灰暗中,一雙眼眸,此時暗黑深沈地仿佛一個幽邃的漩渦,將祁遙的靈魂都給吸了進去。

祁遙躺在沈軼下方,掀起眼簾盯著沈軼,在怔了幾秒鐘後,他下意識擡手,想推開沈軼,與想到會有這麽一個結果,只是當真的面對時,心裏生出一股畏懼感,男人眸光太過尖銳兇猛,如同一只饕餮猛獸,興許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咬破他的喉嚨,將他身體撕裂。

手掌還沒有碰到沈軼的身體,對方先他一步,將他兩手給抓在一起,跟著往上,摁在了祁遙的頭頂上方。

沈軼還穿著西服,襯衣上打了領結,領帶垂落下去,撫弄著祁遙的臉,祁遙感到一點癢意,將臉撇到一邊。

隨後,上方的人壓了下來,脖子上一個微涼的嘴唇,脖頸一被碰觸到,祁遙身體就敏感地抖了一抖,緋紅漸漸漫上他的面龐,他眼簾都顫抖不已,細長卷翹的睫毛也跟著顫動。

沈軼微瞇著眼,深深凝視著躺著的男孩,他將擁有他,他將進入到他的身體最深處,徹底占有他,僅是這個簡單的認識,就讓他身下某個部位脹得發痛。

他吻啄著祁遙的脖子,用牙齒輕輕地啃噬著。

單手扯開領帶,然後三兩下就綁在了祁遙手腕上。

將人綁好後,沈軼握著祁遙肩膀,將他身體給反轉過去。

他從祁遙背後壓上去,手穿到祁遙腰腹下,從他衣擺下方伸了進去。

大掌撫摸著祁遙年輕而有活力的身體,掌心裏摸到的都是溫熱和緊致的皮膚,手感細膩。

祁遙兩手被束縛,他收回手臂,用牙齒試著去解開,隨即下巴被一只手掌給抓住,臉被往後扳去。

“……不,不要,嗚咽,我、我不想……”祁遙說了幾個字,嘴巴就被沈軼給堵住。

男人吻住他的嘴,手鉗著他下巴,力道強勢地不孕素他逃避,沈軼舌頭侵入到祁遙嘴裏,沒再有任何的克制,而是以一種似乎要這樣將祁遙給拆吃入腹的力道,激吻著祁遙。

身體被緊緊地箍著,兩只手雖然沒有被摁著,可祁遙根本無從逃避,他指骨彎曲,用力地摳抓著床單,嘴裏幾乎每個角落,都被沈軼給狂肆地舔過,雖然剛才沈軼喝了解酒湯,不過祁遙還是感覺到了對方嘴裏強烈的酒味,本來想用舌尖將對方的舌頭給抵出去,結果反而是將自己給送了上去,舌尖被吮吸到發麻,胸腔裏的空氣,因男人激烈的吻技,而消失得迅速。

沒多久,祁遙就有了窒息感,他知道應該用鼻子呼吸,但是太過激烈,他鼻子此時好像成了裝飾品,無法成為呼吸的工具。

他猛烈搖頭,想要拜托被吻得昏迷過去的命運,瞳孔裏的光芒都有一絲渙散的跡象,掙紮的身體也慢慢癱軟下去。

發出的抵抗聲也低如蚊吶。

似乎總算知道祁遙要窒息了,沈軼總算大發慈悲放開了對方的唇。

不過男人自然不會就此停手,他沒再吻祁遙的嘴,而是去親對方揚起幾乎拉成一條直線的脖子,吻他剛剛啃咬過的地方,吸吮著,在上面落下一個個鮮明青色的吻痕。

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祁遙半邊臉埋在枕頭裏,他手死死揪著床單,男人的唇走到哪裏,那裏跟著就迸裂開強烈的電流,以迅雷之勢,霎那間躥及到他身體每個部位,到手指尖,手指被電得發麻。

他從來都是自己動手解決欲望,沒有和任何誰有過親密關系,更沒有像現在這樣,被人壓在身下,不斷地親吻著。

吻他的這個人喜歡他,喜歡這具身體,祁遙眨了眨眼,咬著唇,組織喉嚨裏溢出濕膩的呻吟聲。

沈軼吻落到了祁遙的後肩,他吻著祁遙左肩後突起的肩胛骨,骨骼突出一個極度美麗誘人的弧度,掌中的伸出頭在微微地發著抖,顯然從來沒有誰對他做過這樣的事,親吻他的身體,沈軼此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興奮,光是這樣抱著人,親吻著,他整顆心都被填得滿滿的。

就這樣夠了嗎?

當然不夠。

沈軼手裏快速動作,將祁遙睡衣口子給全部解了,抓著衣服後領,直接那麽扒了下來。

隨後他伏身下去,抓著睡褲邊緣往下一褪,褪到了大腿根部。

褲子卡在臀部下,花白的臀肉因主人身體的顫抖而微微晃動著,臀尖無聲中散發著極度的蠱惑力。

沈軼低下頭,在祁遙臀肉上親吻了一下。

將卡在腿根的兔子隨後直接扯掉,扔在地上,衣服落地發出一點窸窣的聲音。

趴在床上的祁遙渾身都軟得厲害,他手肘撐著,體力恢覆了一點,然後往床頭前爬,爬了幾步遠,一只腳腕被人抓住,對方力道不大,但祁遙就是掙脫不開,身體被拖了往後退,他猛地回頭往後看,就看到已經脫了外套,解開襯衣扣子,同時還拉開西褲上拉鏈的男人,正膝跪在他兩腿間。

而對方下面那個紫紅怒張的性器,即粗又長,猙獰恐怖,如同一條兇猛的巨蟒。

祁遙被驚得瞳孔陡然放大,那東西太大了,他覺得自己身體根本承受不了。

他搖著頭,嘴唇直哆嗦,但聲音像是被卡在喉嚨裏,根本出不來。

沈軼把祁遙兩腿分得更開,然後整個下半身都插到祁遙兩腿間。

於是那個粗脹的硬物,就碰到祁遙的腿根。

沈軼視線往祁遙臀肉中間看,那裏有條縫隙,縫隙中間一個緋色艷麗的入口,此時完全緊閉著,拒絕任何外物的造訪。

直接闖進,會弄傷祁遙,雖然已經箭在弦上,但沈軼還是瞬間意識到這點。

他身體往上離開一點,往床頭櫃上看,隨即看到一支護手霜。

他伸手過去拿了過來,擰開蓋子,擠了一團乳白色黏液在手裏,跟著轉回身,伏身而下,含住祁遙鮮紅欲滴的耳垂吸吮著,沾著護手霜的手指到祁遙身下,往那個從來沒有被其他人造訪過的穴口裏擠。

一只手指插了進去,只是剛進去一點,立馬就遭到強烈的抵抗,緊致的腸肉從四面纏裹上來,緊緊地箍著入侵到裏面的手指,那股緊致感,讓沈軼險些沒有忍住,直接抽出手指,換上他的性器。

耐著心擠進一根手指,將乳液塗抹在腸壁上,仔細做著擴張,懷抱裏的身體蹦到了極致,似乎再用力點,就要斷裂掉一樣。

知道祁遙是第一次,所以沈軼沒有過於急切,控制著快要爆炸來的欲火,一點點地將祁遙身體緩慢打開。

男人的手指堅硬,帶著一些厚繭,在脆弱的腸壁中進出擴張,厚繭掛擦過粘膜,痛感瞬間擴散開,祁遙眼裏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淚,他臉埋在枕頭裏,淚水浸出了一點水暈,體內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三根,耳邊全是自己粗重的喘息聲。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似乎很久很久,體內的手指猛地抽了出去,卻不等祁遙松一口氣,另一個硬如鐵棍的東西抵在他身後。

那東西帶著燙人的熱度,身體一被觸碰到,祁遙就猛地顫栗了一瞬,他想並攏雙腿,然而動一下,就碰到 插在他兩腿間另一個人的身體。

後背上一個沈甸甸的身體傾覆下來,耳邊一個濕熱滾燙的吐息。

“小寧,記住了,任何時候,就不要離開我。”

男人嘴裏說著溫柔到極點的話語,然而盯著祁遙的眸,帶著淩冽的幽光,至於他的身下,則是在這話過後,就往前猛地一挺。

剛被擴張軟化了一點的入口瞬間被一個壯碩粗大的性器給撐開。

一瞬間裏,身體像是被從中間劈開,那根硬物比起三根手指,要粗壯很多,根本不是一個尺寸,尖銳的疼痛感從下體蔓延,痛得祁遙沒咬住唇,發出一聲痛吟。

拿東西卡在入口,暫停著,祁遙撐起了一點神,他擰頭往後看,看向上方的沈軼,喉嚨發澀,眼睛也盡是濕熱感強烈,他聲音有著明顯的哭腔。

整個人都顯得脆弱易碎到極點,大概輕輕一碰就要碎裂掉。

“……好痛,五爺你出去好不好,我 。”

沈軼被眼眸帶著淚光的祁遙哭求著,在憐惜的同時。體內生出一種幾乎無法控制住的暴虐,男孩此時全身光裸,趴伏在他下方,身體含著他的性器,整個人都細細顫抖著,眼睛裏水波瀲灩,後腰往下坍塌出漂亮的曲線弧度,肩胛骨似蝴蝶羽翼,要飄飛出去一樣。

這副模樣的祁遙,是沈軼首次見到,那次對方睡夢裏,他給對方撫慰過,但不一樣,那是他沒有進到祁遙身體裏。

太過美麗,然後讓沈軼禁不住想親手打碎這份美麗,想看他哭出聲來,想看祁遙像小獸一樣,發出可憐的啜泣和低吟,想聽他嘴裏發出哭音來。

沈軼手指鉗住祁遙的下巴,低頭吻祁遙嫣紅的唇。

他說:“放松點,讓我進去,不然你會更疼,我不會停下,你清楚的,不是嗎?”

祁遙清楚,他眸光劇烈晃動不已,嘴唇蠕動,無聲地說不要、停下。

沈軼瞳孔裏光芒陡然一沈,隨後他掐著祁遙的腰,下身往前一頂,粗硬的性器頂開緊致的穴口,一舉入侵到了裏面。

裂帛似的聲音響起,眼前霍然一片血紅,祁遙整個上半身癱塌在床上,呼吸斷在喉嚨,強烈的劇痛還有窒息感,令他險些當場暈過去。

然後下體的疼痛感過於強烈,他沒有暈過去。

全身的感知力都被迫集中在下體,插在他體內的那根陰莖粗大而腫脹,表面青筋暴突著,進入的過程裏,不斷刮擦著嬌嫩的腸壁,當那根東西全根沒入時,祁遙已經痛得失了聲。

“對不起。”身後的人忽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祁遙頓時生出一點希望,以為對方這是要放過他,但緊跟著,插在體內的硬物退了一點出去,又立刻頂進他身體裏。

他知道,他想錯了,這是開始才對。

沈軼解開了綁住祁遙手臂的領帶,他一手摁著祁遙的後頸,一手撈著祁遙瘦削的腰肢,男孩身體緊致又美好,對方緊緊包裹著他,那個洞穴,濕熱而滑膩,空氣裏隱隱有點血腥味冒出來,沈軼低眸看到被他性器插進的入口,裂開一個小口子,有絲猩紅的鮮血冒出來,應該停下,他讓他的男孩痛了,心裏有無數個聲音這樣說道,但他停不下來,他忍耐了這麽久,等了這麽久,好不容易在今天終於能夠擁抱他的男孩,怎麽能夠輕易就放手。

他早就,放不了手。

沈軼下身告訴前後頂弄著,胯骨撞擊和兩瓣花白挺翹的臀肉,撞出啪啪啪肉體拍打的清脆聲音,沈軼一雙眼凝視著被自己肏幹的祁遙,看著自己通紅粗脹的性器,在那個繃到極致的穴口進去。

維持著那個後入的姿勢,沈軼壓著祁遙,一直以強悍而猛烈的力道,肏弄著祁遙的身體,他手指伸到了祁遙嘴邊,將他咬著的下唇給釋放出來,手指插進到祁遙嘴裏,嘴唇沒法咬住,周身的力氣早在男人在肏幹裏,存餘不多,於是呻吟聲開始冒了出來。

生理性的淚水跌落出眼眶,滴落在枕頭上,祁遙在巨大的疼痛裏,陷入半昏迷狀態,身體隨著後面人的頂弄,而前後搖擺,手抓著床單,指骨用力到痙攣。

時間緩慢前行,黑夜仿佛沒有終點。

當體內滾燙的精液射出時,祁遙渾身連根手指都擡不起來。

男人將精液洗漱射到祁遙體內,射完精後,在裏面停留了一會,隨後緩慢抽離出去。

抽出去的時候,帶一點猩紅的液體,還有乳白色粘稠的精液。

被肏得兩腿都無法合攏,穴口沒了外物的堵塞,精液滑出來,沿著祁遙大腿根部往下,蜿蜒到他腿上。

他眼睛失神地看著對面的墻壁,身體被人抱了起來,進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他眼簾顫抖,艱難地掀起,看向抱起他的身。

沈軼抱著渾身都密布著紅痕的祁遙走到浴室裏,放了一缸熱水,將人給放進去。

一碰到水,祁遙不知道哪裏榨出點力氣,再次掙紮起來。

水花四濺,濺到沈軼身上。

他垂目盯著祁遙,擰緊了眉。

祁遙一只手臂養了起來,往沈軼臉上扇去,然而本來就沒多少力氣,哪怕用盡全力,也不是像撫摸一樣的力道。

但這個舉動,已經算是一種觸犯了,從來沒有人能夠打沈軼耳光。

沈軼眸色陡然危險起來,祁遙與他對峙著,男孩眼睛因流了淚而發紅,嘴唇也紅腫著,脖子上吻痕以及要狠,清晰可見,沈軼手指緊了緊,然後他也跨進了浴缸裏,把祁遙抱著放在腿上,沈軼手指插進到祁遙身體裏,給他清理出射在裏面的精液。

清理過程裏,祁遙垂著頭,沒再有抵抗行為。

清洗過彼此身體後,沈軼取了張浴巾,將祁遙給裹了起來,抱著出去,屋裏床單都臟了,沈軼抱著祁遙到他的房間裏,祁遙身下撕裂了一點,沈軼記得之前醫生放了傷藥在屋裏,他披了件浴袍下樓去找,拿藥膏回樓上。

等他走到床邊時,之前放在上面的人已經深睡了過去,眼角睫毛上墜了一滴眼淚,沈軼伸手抹過那滴眼淚,舌尖嘗了嘗。

味道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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